1994年舉辦過一屆我的個人作品音樂會,當時幾乎全國的音樂人都在支持我。那次是在北京搞的,當時很多廣東音樂人,都專程飛到北京去,買票進場來支持我,而北京的那些搞流行音樂的,也都在后臺出口處站著,對他們來說,這就是一種姿態(tài),一種表態(tài)支持的方式。
劉老師當時往那里一坐,一抬手,一開始,然后到了中間的部分,總之一首曲子下來,下面觀眾一共鼓了六次掌———連劉詩昆老師自己都樂了,沒想到會有這么好的效果,搞得他自己也很興奮。
記者:好像那場演唱會劉詩昆老師也去了吧?這在當時似乎也是流行音樂界的一大創(chuàng)舉,讓一向演奏嚴肅的古典音樂的鋼琴家現(xiàn)場演奏流行音樂,您是怎么做到的?
李海鷹:其實那次音樂會不是劉詩昆老師第一次在現(xiàn)場彈這支曲子。因為我認識他,就是在一場電視臺辦的宴會上看到他彈這曲子的。后來我要辦個人音樂會了,突然想起這件事,就給那家電視臺打了個電話,他們臺長挺支持我,就給了我劉詩昆的電話,打過去,問他是否愿意在這個場合彈,他就來了。結(jié)果誰也沒想到會有那么轟動。劉老師當時往那里一坐,一抬手,一開始,然后到了中間的部分,總之一首曲子下來,下面觀眾一共鼓了六次掌———連劉詩昆老師自己都樂了,沒想到會有這么好的效果,搞得他自己也很興奮。
那次個人音樂會,我覺得到現(xiàn)在為止,最值得說的一點,就是它的現(xiàn)場感。那次是一個完整的現(xiàn)場音樂會,真演奏、真唱。這比“真唱運動”早很多。在我看來,音樂的本質(zhì)就是現(xiàn)場演奏和現(xiàn)場的演唱,就像體育的魅力在于它的不可預(yù)知性,在賽前,你只能知道誰是熱門,但你永遠都不會事先知道,劉翔在比賽前是否會退賽,F(xiàn)場版的音樂最大的魅力也在于此,每個人、每一次的發(fā)揮都不相同,你不知道下一秒誰會出現(xiàn)意外。但流行歌壇就是這樣,很多人為了穩(wěn)定,寧可假唱。
記者:在今年,您又舉辦了一次個人音樂會,相比于1994年的那次,您覺得這次又有什么特別之處呢?
李海鷹:我覺得,這兩次個人音樂會,都是一種記錄。不光是對我,對很多和我同一個時代成長起來的音樂人來說,都是一個記錄。事實上我們那一代音樂人,不管是寫歌的還是唱歌的,歲數(shù)也都不小了,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以后是沒有多少次這樣的機會了。所以,我這兩場個人音樂會,對很多歌手應(yīng)該也都是一種一輩子的紀念吧。這次音樂會讓我同樣感動的是,在中國這30年來流行音樂界的許多歌手同樣都來了,而且都坐在臺下看著,這在現(xiàn)在的流行音樂界,已經(jīng)很難了。
這次的音樂會,比上一次最大的特色在于:這次居然出動了交響樂團———流行歌曲用交響樂團來伴奏,難道不值得這些音樂人留下記憶么?
第三個十年:
尋找文化中一脈相承的東西
為了寫《七子之歌》,我專門到外面去買聞一多全集,但從頭翻到尾,也沒有翻出來這首詩在哪里。后來我就想試一下,因為我的故鄉(xiāng)中山與澳門隔得并不遠,就運用了一些家鄉(xiāng)的歌謠的感覺進去。我感到最欣慰的,是澳門人都很喜歡這首歌。
記者:在1994-1995年那段整個中國的流行音樂輝煌期之后,很多音樂人選擇了沉寂,但您似乎既沒有選擇蟄伏等待下一次的高峰到來,同樣也沒選擇繼續(xù)創(chuàng)作同類型的歌曲。您的道路有些奇特,因為在1999年的時候,我們又聽到了另外一首您堪稱標桿性的作品:《七子之歌》。聽說這首歌也是您的“靈感”之作?
李海鷹:這首歌的淵源也有些奇特。當時是央視要拍一個紀錄片,叫《澳門歲月》,為澳門回歸做準備的。當時他們邀請我給這個節(jié)目做幾首歌,這個歌詞是他們找來的,說是聞一多寫的,關(guān)于澳門的一首詩。后來我想看看這詩的前因后果,看看聞一多到底是在什么樣的背景下寫出來的,于是就到外面去買聞一多全集,但從頭翻到尾,也沒有翻出來這首詩在哪里。后來我就想試一下,因為我的故鄉(xiāng)中山與澳門隔得并不遠,就運用了一些家鄉(xiāng)的歌謠感覺進去。當時根本沒想過什么國家任務(wù),但后來這首歌很受歡迎,結(jié)果被確定為唯一的主題歌曲,這些其實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我感到最欣慰的,是澳門人都很喜歡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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