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生是個很平和很安靜的人,但關于他的傳聞卻從來沒斷過。前段時間吉杰在博客里拿陳楚生演唱會大肆為張杰炒作,最近又有傳聞陳楚生將在跨年演唱會中“腳踏兩條船”,同時參與江蘇衛(wèi)視和深圳衛(wèi)視的演出。13日深夜,陳楚生接受了本報記者的獨家專訪,大方地談起了同時參加兩場跨年演唱會的內情,更破天荒第一次談起了欠天娛的數百萬的債務以及被雪藏那段時間的心情。
不當音樂的科學家
關鍵詞:張亞東
記者:第一張個人專輯終于推出了,這次是張亞東為你擔任制作人。其實在你還沒簽華誼的時候,我就聽說你常去張亞東家聽唱片跟他聊天,你對他的印象是怎樣的?
陳楚生:我只是去寫一首歌,而張亞東作為制作人卻是要做一張完整的專輯。他要讓一張唱片里的歌曲聽起來不要落差太大,風格不要差太遠,他是在整個唱片上把關。我寫歌,他也寫歌,所以我們都比較注重前期的溝通。一般我去找他都是我拿著吉他彈唱,讓他在直觀上感覺,是要增加點什么還是減少點什么。
記者:那時候其實你的官司還沒結束,和張亞東在一起,帶給你什么?
陳楚生:他讓我享受音樂,而不是去做音樂的科學家。因為畢竟這是我的第一張唱片,而且等了那么久,我非常想要做到盡量完美,所以我對細節(jié)摳得很細。但是他告訴我應該從另一個角度上去看,沒有人可以一步登天,也沒有人可以在第一張唱片里就做到盡善盡美,很多東西是要積累的。他希望我是在享受音樂帶來的快樂,用一種最自然的感受去表達,我跟他的溝通非常愉快。
記者:是不是這張唱片其實是你自己工作室做的,而華誼只不過是發(fā)行?
陳楚生:不能這么說,華誼為這張唱片提供了很多的資源。就好像專輯里有首歌是林夕老師填的詞,這就是他們幫我約的,他們讓我有更多的機會去跟一些優(yōu)秀的音樂人學習。
大不了從頭再來
關鍵詞:雪藏
記者:聽你上一張EP,感覺還是很憂傷的。這張新專輯是快樂多一些,還是傷感多一些?
陳楚生:這張唱片是比較偏民謠流行的,歌詞比較直白,是我這兩年心情的寫照。有些是以前就有創(chuàng)作動機的,最近完善的,有些則是這兩年生活的片段。憂傷可能是我性格的體現,就像你覺得我不愛說話一樣,那是我本來的性格,也很難去改變的。不過在這張新專輯里,會呈現一個更加立體的我吧。
記者:現在回想起那段被雪藏、打官司的日子,自己感覺是怎樣的?那時候害怕嗎?擔心嗎?
陳楚生:其實在做決定的時候是沒去想那么多的。不過說句老實話,你說沒有擔心那是假的,是不可能的。我不是一個會和別人吵架的人,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做這樣的選擇的。不過就當是成長的一種經歷吧,如果以后我再碰到類似的問題,我想我會懂得更好地處理。
至于害怕和擔心,我想我最擔心的是我的家人,我擔心他們的安危,也擔心因為我影響了他們的生活。至于我自己,我不是一個一開始就做音樂的人,我是從社會最底層做起的,當時我就想過,大不了我就回到以前那樣,從頭再來。
記者:可是畢竟你已經是個歌手了,已經有人認識你了,可能要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陳楚生:這個問題其實我想得很簡單。所謂的知名度、人氣,那些是要有作品的,如果你很久都沒有作品推出,自然大家就不會再記得你,你只有不斷有作品時人們才會記得你是個歌手。
記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一個眼淺的人,在那段打官司的日子又或者演唱會重新站在舞臺上的時候,有沒有什么是讓你特別感動的?
陳楚生:演唱會站在臺上,那時是很激動的。看著臺下有那么多人在等你,你知道自己不能就這么輕易放棄,這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了,不是自己隨意說放手就放手的。當時想得比較多,覺得以后自己真的要做得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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