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有一個很流行的音樂流派是西北風,程琳、范琳琳,她們都是唱西北風唱得很好的,我是覺得很好聽 ,但自己唱不來,我覺得還是因為我是上海人的緣故。我當時瘦得像根面條,還特別靦腆和好面子,但一上臺就會變得特別穩(wěn)重、成熟,這也不是裝的,可能天生氣質就是這樣的,我們上海人就是很高傲的。
1987年,也是在谷建芬老師的推薦下,我參加了在南斯拉夫舉行的第四屆貝爾格萊德國際音樂節(jié),唱《綠葉對根的情意》得了第三名,這之前從來沒有中國的歌手和作品在國外獲獎,我真是撞了大運了。還有撞大運的事情就是我參加了1988年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唱了一首《思念》,這個歌也紅了。當時真是沒什么功利心,沒覺得上春晚有多重要,但這兩件事串成了一條線,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必須出來了,不出來都不行了。
當時歌手走穴,我也出于物質的考慮參加了,而且還錄制了大量港臺音樂的翻版磁帶,銷量都是幾百萬盒,因為大家都在這么做,我也沒想太多,而且我覺得自己就是唱得好,這是我實力的證明。
其實歌手走穴很苦,只是想為家里增加些收入,我那會兒根本不在乎吃什么穿什么,也不懂得享受生活,穿衣服也很土。當時就是一個想法,我唱得好,我演出多,我出場費高,這就證明我是最好的歌手。關于財務方面自己根本不懂,于是找人幫忙打理,我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了不該認識的人,在財務上出現(xiàn)了問題,1989年我第一次“偷稅漏稅”案被公之于眾。我當時曾經(jīng)幾度想過要自殺,人生跌到了低谷。
“我在中國根本呆不下去了”
因為“偷稅漏稅”,我的信譽度急速下降,媒體對我的各種負面報道也很多,我只能在公眾的視線里漸漸消沉,我也不愿意再出頭露面了,不過生活還有另一線的希望,就是當時電視機的普及和國產(chǎn)電視劇越來越多。作曲家雷蕾找到我,讓我唱電視劇《渴望》的主題歌《渴望》,我錄歌后還沒有看過那個電視劇,但我把個人生活的苦悶難受全都傾注到了這首歌中。后來這首歌隨著各地電視臺的播放,很快進入千家萬戶,成為 1991年最受歡迎的影視歌曲之一。從此我就一發(fā)不可收了,很多電影、電視編導看準了我,非要我來唱主題歌。我為《封神演義》、《籬笆女人和狗》、《武則天》、《三國演義》、《我愛我家》等二十多部電視連續(xù)劇演唱了主題歌,當時不清楚各地音像出版社出版了多少種我的影視歌曲匯合的磁帶,更別說銷量了。那個階段雖然很少公開演出,依然還是很火,還有人說這是我藝術生涯的最高點,但我自己不這么認為。
1993年我從總政歌舞團退伍了,港臺的唱片公司開始逐漸進入內地,我簽約了香港華星唱片公司,成為第一批簽約港臺唱片的內地歌手。當時四大天王這樣的歌手已經(jīng)進入內地了,因為港臺的音樂和音樂人開始被當作產(chǎn)品經(jīng)營,所以在宣傳包裝上都特別講究,內地的很多歌手都敵不過港臺歌手了,很多原創(chuàng)的流行音樂至此受到了挫折。我覺得既然從部隊出來了,就想做一些新的東西,更個人化一點、情感更豐富一點的東西。我就找到三寶為我創(chuàng)作全新的專輯《丟手絹》,它不像我以前那種特別大氣的風格,變得特別女人,很多人覺得我風格的改變很失敗,他們不認可,但我現(xiàn)在都很滿意這張唱片,因為它感情色彩非常濃,很容易打動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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