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現在回過頭去看,到底什么是真正的幸福,幸福在哪兒?
竇:我還是疑問,這也是我的一個很大的疑問。
記者:你能給我描述一下嗎,就是對你來說,什么樣的時刻會讓你感覺到幸福?你比如說我,我可能在不同的階段,我能夠感受到的幸福是不一樣的。可能小時候,比如說吃到一個奶油蛋糕覺得幸福得不得了。然后現在我自己當了媽媽,我早晨去親我女兒,然后呢她就睜開眼睛叫一聲媽媽,哎喲,那個時候的那個心,真的就像化了似的那種幸福。我不知道你在生活中,什么時候會感覺到幸福?
竇:的確,差不多。都會在一些點滴的小的這種感受上面,好像當它出現的時候,會想這是不是就是幸福?可是在我看來,這些好像都會為今后的不幸,是一種鋪墊。
記者:我覺得你跟那個老子差不多了,就是在幸福的時候,你馬上想到,叫什么來著,福兮禍之所伏,就是你馬上想到,哎喲,這東西是一個鋪墊,其實后邊還隱藏著不幸,這么生活多累呀?
竇:這是你無法回避的。我覺得在所謂這種惡劣的情況出現的時候,你會相對,你會覺得沒事了。
記者:所以你的生活,時刻是在為不幸做著準備?
竇:對。
記者:我總覺得是苦難中走過來的人,才會充滿了這種憂患意識。你也沒有經歷過時代特別巨大的那種動蕩。你像文革,咱們還都小嘛對不對。為什么會這樣?
竇:但是這種苦難好像是,我覺得在我們這一代人身上,它多少得到了一些延續(xù),文革的,它的這種后遺癥,對我們我想也是有影響的。而且小時候看到的那些電影啊,更多的是……
記者:反特片。
竇:不光是反特片,那種苦難的那種題材很多。
竇:舊社會,《白毛女》,《平鷹墳》,到現在我都記得特別清楚,楊白勞喝鹵水的那個鏡頭,那是我爸帶我去電影院看的,我印象特別深。我記著我爸當時都哭了,當時他哭了。但我當時并不懂,印象當中只記得楊白勞抱著那個壇子,仰頭喝那個鹵水,黑白的電影。現在回想起來,我明白那種感受。同時我是覺著,苦難的確不應該被人們忘記,甭管你“幾零后”,我覺得這個是,苦難甚至可能是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生。
記者:你現在仍然這么覺得?
竇:對。
記者:比如說什么呢?
竇:比如說,你看這天災已經降臨了。
記者:像雪災、像洪水、海嘯這樣的。
竇:而且好像多年以來一直在持續(xù)。北京的這種風沙天氣,我看到的這種,為了治理風沙,人們辛辛苦苦種起來的這些防沙林,都長得都很高很高了,看上去得有五六米高了,突然發(fā)現是假種子。假的,那個種子是假的。所以說天災已經降臨,這個人禍我覺得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甚至有很大可能,因為高級動物的這個基礎,它會導致這種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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