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一部《士兵突擊》讓全國觀眾、書迷都無可救藥地染上了“兵毒”,趁熱打鐵,原班人馬又遠赴云南打造了電視劇《我的團長我的團》。雖然《我的團長我的團》要到明年3月份才播出,但編劇蘭曉龍親自操刀的同名小說《我的團長我的團》(上)已由新星出版社出版。記者通過電話和蘭曉龍聊起了這部備受關(guān)注的作品,書中,蘭曉龍把自己朋友的名字通通加到書里,他坦然自己只是用“好玩”的心態(tài)來寫這本書。記者趙祎璠
靈感來自座座墓碑
《我的團長我的團》(以下簡稱《團長》)的故事以中國遠征軍赴緬作戰(zhàn)為大背景?箲(zhàn)末期,一群潰敗下來的國民黨士兵冒著成為炮灰的危險,走到了祖國的國境線上。龍文章成了他們的團長,他讓這群“人渣”重燃斗志,變成勇于赴死之人。蘭曉龍?zhí)寡,故事是“全部虛?gòu)”,“虛構(gòu)到幾乎沒有現(xiàn)實中、歷史上出現(xiàn)過的人物,除了云南和緬甸這幾個地方以外,其他的地名全部是虛構(gòu)的。”
蘭曉龍曾親自到云南的騰沖跟那些遠征軍的幸存者聊天,“我跟他們都有聯(lián)系,剛?cè)r還有大概90人,這一兩年每到天冷就會有人去世,現(xiàn)在剩下60多人了!
蘭曉龍的感觸更多來自于那些遠征軍的墓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些墓碑都沒有名字。我去過騰沖很多次,剛開始是帶花去,現(xiàn)在每次都扛箱白酒,一箱酒正好圍著山澆一圈。我跟一個叫史航的朋友一起,發(fā)現(xiàn)墓碑上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名字和兵種,比如‘一等槍手’、‘三等馬車夫’等,你永遠不知道墳墓下面這個人的故事,于是我們就拿著酒杯,跟墓碑碰一下,一飲而盡,算是向他們致敬,下山時我們?nèi)己榷嗔。?/p>
電視劇中客串大壞蛋
蘭曉龍在和記者聊新作時,向記者透露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細節(jié),在書中他把幾位朋友的名字安在小說人物上,比如出版人老六的原名“張立憲”,蘭曉龍說:“像這樣的還很多,‘不辣’的真名是鄭剛,他是我高中時的好朋友,現(xiàn)在可能在開出租車。還有‘康丫’,也是向某人致敬。”而這個“康丫”相信讀者也一定能猜到,他就是導演康洪雷!八麄兛吹阶约撼霈F(xiàn)在我書中,會很高興的!
蘭曉龍還把朋友拉進電視劇中客串。“剛才提到的史航就演一個和尚,叫‘世航’。他的戲份兩天、16句臺詞,在我那屋里足足背了兩天。”更值得期待的是,蘭曉龍自己在電視劇版的《團長》中也客串了一個角色,“我演里面唯一一個壞人,反一號。但是具體的就等你們看吧,現(xiàn)在說了就不好玩了!
成名之后內(nèi)心很疲憊
《士兵突擊》里的許三多、鋼七連、老A,讓觀眾充分領(lǐng)略了熱血男兒的魅力,然而雖然《團長》又是一部男人戲,但蘭曉龍卻沒覺得自己寫的是所謂的“硬漢文學”,“在《團長》里幾乎所有的角色最后都沒有找到應該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對于自己的風格,蘭曉龍出人意料地歸納為“浪漫派”,“我其實討厭任何所謂的‘派’,這都是一種局限!
畢業(yè)于中央戲劇學院的蘭曉龍,選擇加入到北京軍區(qū)戰(zhàn)友話劇團成為一名職業(yè)編劇,雖然一個原因是和自己的專業(yè)對口,然而當時報酬低廉,依然讓蘭曉龍甘心做出這個選擇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能夠獲得快樂。“當時沒有生活壓力,在軍隊生活沒有太多要消費的,而且院子里面沒有很多要操心的事。過去我一個月掙1000塊錢,我老婆掙3000塊錢,說白了是我老婆養(yǎng)我,但那時我過得也很快樂!
當記者問他隨著成名,生活方式是不是也隨之變化時,蘭曉龍說:“實際上沒有變化,我還是那樣,完全不按時作息,餓了就吃,困了就睡。整個的狀態(tài)跟以前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內(nèi)心還是很疲憊的,不是跟成名有關(guān)系,而是要負擔很多事情。但是關(guān)于未來,我沒有那么多時間想自己做到哪個位置。就像爬山,老看后面走過了多少路,前面還有多遠,那就開始慢慢往下打滑、爬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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