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球路清晰,擊球點早,態(tài)度認真,像個全世界最枯燥的數(shù)學家,這使他成為了一個很難被擊敗的人,但最終會被擊敗,因為他缺少致命的武器,還有血性,從而永遠難以在大滿貫決賽中風光。假如他贏了費德勒會讓人皺一下眉頭,費德勒贏了他卻讓人無話可說。
這就是達維登科,以兩連敗和ATP對他的一紙寬恕令來結(jié)束他的大師杯旅程,達維登科成為了在上海大師杯留下痕跡最少的家伙,這正是他的一貫做派,你甚至無法形容他為何會如此不留痕跡?他甚至自己是哪個國家的都說不清楚,他生于烏克蘭,10歲又搬到俄羅斯,然后又搬到德國,18歲取得俄羅斯公民權(quán),住所又填的是蒙特卡洛……,這到底是一個現(xiàn)代版的國際公民?還是網(wǎng)球版《航站奇緣》中的流浪者。
就算ATP仔細檢查那盤錄像帶,也找不出他賭球的痕跡,連消極比賽都很難定性,只好收回對他的罰款。他根本不愛留下任何痕跡,正如他所說的:“有時候人們盯著我看,他們?nèi)匀粺o法認出我是誰,我根本不想出名,也不想被別人圍著,我也根本不會合影和簽名,你看納達爾,他根本無法像一個普通人那樣逛街!币虼耍_維登科形容自己打戴維斯杯都也感覺是在做家務(wù):“他們要我打,我就打了,其實不管代表哪個國家。”
除了網(wǎng)球,他什么都不在乎?假如想在這個世界活得真實一些,最好還是給自己貼一個標簽吧。
(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