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里發(fā)生身體接觸本是很正常的事,沒想到被女乘客誤認為是‘揩油’,還遭來一頓暴打!30歲的長沙市民蘇先生因此被打進了醫(yī)院。他說,作為一名有家室的人,被人冤枉成色狼的恥辱讓他無法承受。
無意中撞到女白領
記者在省中醫(y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yī)院見到了蘇先生,他頭纏一圈紗布,眼皮烏青,身體還有多處傷痕。醫(yī)生介紹,患者右眼眉骨骨折,頭部和背部等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經過近一天的搶救,患者仍很難睜開雙眼。
蘇先生用微弱的聲音告訴記者,他在長沙韶山北路某寫字樓上班,公司總部設在14層,每天上下班都要乘電梯。昨日上午8時許,他擠進一部擁擠的電梯,因為人多,大家只得前胸貼后背地站著!敖鼛滋焯鞖廪D暖,許多人都穿上了夏裝。”蘇先生說,當時電梯?繕菍由峡蜁r,他不知被誰一擠,踉蹌退后幾步,正好撞到身后的一名女性,她是該寫字樓17層某培訓公司的員工!傲髅!”女白領頓時漲紅了臉,指著蘇先生的腦門大罵。身旁一名男士也站出來替她打抱不平:“明人不做暗事,你這樣算什么男人!”蘇先生又急又惱,一再表示自己是無心之舉,但對方仍不肯原諒。一番爭執(zhí)后,雙方在互相推搡中發(fā)生了毆打!半娞堇镎糜形覂蓚朋友,我們3對2,略占了一點上風。”蘇先生坦言,雙方均受了點傷,但都不是很嚴重。
被當成“色狼”很受傷
本以為事件已平息的蘇先生回到公司上班,沒想到一場暴打在等著他。據該寫字樓物業(yè)管理公司的工作人員介紹,中午12時許,女白領喊來十來個朋友,不顧前臺工作人員阻攔,沖進蘇先生的辦公室,將他強行拖到大廳一頓拳打腳踢!坝捎诋敃r是用餐時間,整個辦公室空空如也,我抱著頭在地上打滾,喊破了嗓子也沒人幫忙!碧K先生說,毆打大約持續(xù)了10分鐘,直到派出所民警出面,才得以停息。
“被冤枉成色狼,家里小孩都會笑我。”蘇先生苦笑著說,盡管事件已平息,但被冠上了“色狼”之名,不知今后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記者隨后和那名當事女白領所在公司聯系,一名工作人員表示,公司正與受害者協商處理此事,但并未透露事件更多的細節(jié)。
□律師觀點
“性騷擾”難界定
“女人向男人大喝一句‘流氓’,往往可以使男人陷入難自辯的境地。在許多‘性騷擾’訴訟案中,女性往往依靠主觀感受將男子推向被告席位!焙虾L炻蓭熓聞账畲汗饴蓭熣J為,在我國現行法律中,沒有對構成性騷擾的行為作出明確界定,女性常對“性騷擾”存在著觀念上的偏見。一般認為,以淫穢語言、猥褻動作和身體接觸等方式滿足自我性欲的行為,均可認為是“性騷擾”。由于“性騷擾”行為的突發(fā)性、隱秘性等特點,造成了其取證困難。受害人在電梯、商場、公交車等公共場合受到性騷擾時,應盡量多保留證人,才能在訴訟中處于有利地位。 (作者:肖穎 龍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