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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1月29日,正是龍年的12月10日,鄧麗君在中國臺灣省六年縣的一個住滿軍人家屬的三合院中呱呱墜地。
陳魯豫(鳳凰衛(wèi)視“魯豫有約”欄目主持人):你印象當中她當時老唱什么歌,小的時候?
鄧長禧(鄧麗君的弟弟):黃梅調(diào)比較多,黃梅戲。
魯豫:你當時覺得她唱得好聽嗎?
鄧長禧:不覺得,我那時候覺得好像我唱得比她好。
1963年,剛剛十歲的鄧麗君,已經(jīng)有了跟隨樂隊各地演出的經(jīng)歷。
魯豫: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是全亞洲是很紅的一個歌星了。別人會不會說,這是鄧麗君的弟弟或這是鄧麗君的家人?
鄧長禧:我們會有意無意之間會透露給人家。有時候帶著她的照片啊,然后沒人注意的時候不小心掉地上啊。
正當鄧麗君以華人歌手身份在排外的日本市場取得成功時,一場假護照風波卻使她陷入意外的波折。1979年,26歲的鄧麗君由日本來到美國,暫時告別了舞臺上的光鮮亮麗;這也是“假護照”風波之后,她給自己選擇的療傷方式。在洛杉磯,鄧麗君與同在當?shù)嘏钠南愀鬯嚾顺升堄辛溯^長的接觸機會,從他鄉(xiāng)故知到牽手戀人,兩人經(jīng)歷了一段曲折的愛情故事。
鄧長禧:他們在美國認識的,他們戲組時常到我們家來。
魯豫:你當時贊成他們在一起嗎?
鄧長禧:我不贊成。我覺得成龍?zhí),那時候武打明星嘛,太粗。我媽媽好像沒什么意見。
魯豫:但是你覺得你姐姐還是挺投入這段感情的。
鄧長禧:她其實每一段感情她都很投入,她對感情是蠻執(zhí)著的。
魯豫:對,我去年采訪成龍大哥,他說他那個時候,他也有那種挺后悔,覺得那時候很年輕,很不懂得怎么樣去處理一份感情,所以是挺遺憾的一件事情。不過那個時候,你想兩個很年輕的人,知名度很高,走在一起是挺難的一件事情,還要避過傳媒的眼睛。
鄧長禧:雙方都忙。他們拍電影也很忙。就我了解,他們之間感情也還好,也沒有像他說的那么投入,我覺得也還好。就是我姐姐她也抱著一種交交看的心理,那后來發(fā)覺對方很大男人主義,她很討厭大男人主義那種,所以她不喜歡日本,最討厭日本。
魯豫:和成龍他們兩個人,是誰提出來要分手的?
鄧長禧:也沒有誰提出來,反正就是一些觀念的偏差,不一樣,然后就不歡而散,慢慢也就不聯(lián)系,不見面,也沒有說誰提出來。
作為一線藝人,面對難免的桃色緋聞和未曾間斷的傳聞,鄧麗君總是選擇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態(tài)度。直到香格里拉集團董事長郭孔丞出現(xiàn)之后,鄧麗君才破天荒地第一次松口,面對媒體,坦然承認郭孔丞是她唯一的真命天子。1981年10月28日晚上,兩人在郭孔丞自家的香格里拉酒店秘密舉行了定婚儀式。
魯豫:好像鄧麗君從來沒有承認過任何的戀情,就這一個是唯一的一個她是對外界是承認了的。
鄧長禧:她比較認真,比較認真,而且訂婚戒指都戴了,她也送給對方一個訂婚戒指。
魯豫:那個男孩兒之前來拜見過你爸爸、媽媽嗎?
鄧長禧:見過,我父親那時候也中風,在醫(yī)院里面,他也到醫(yī)院來探望。我父母都蠻喜歡他,那我們兄弟也看著也是一表人才,身世,背景,都很好,我們也都很樂意促成這個事情。
魯豫:我是聽說她第一次上門,他們家里所有的工人啊都跑出來跟鄧麗君照相啊。
鄧長禧:對,他祖母的觀念比較保守,不太能接受演藝圈的人到她們家,所以他祖母一看就吃味兒,當時就覺得對她就反感,那個時候一開始第一面的印象就不好,但他母親很喜歡她,他母親那時候住在夏威夷,但是得了癌癥,那也希望能夠在有生之年讓他們?nèi)コ苫椤?/p>
魯豫:他們是不是要求她,如果嫁進我們家門的話,你不能夠再唱歌了?
鄧長禧:其實她本來也就不想唱,以她的個性就是,她會相夫教子,然后放棄一切演出的活動,就完全就是當成一個家庭主婦,她本來就是這種打算,可是她不能接受的一點,變成一個條件似的,就是你必須得放棄才能嫁到我們家來。那對她來講,她就覺得說,你們開酒店是一個事業(yè),我唱歌也是個事業(yè),為什么我要放棄我的,你們不能放棄你們的嗎?所以她覺得一種被歧視的感覺。可是她如果不談這個條件,她也會放棄的。所以這是她本身矛盾的地方。
魯豫:在這個階段你姐姐唱歌,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就內(nèi)心有一點覺得累了,倦了?
鄧長禧:那個時候其實還好,那個時候其實她的事業(yè)如日中天,是最好的時候,也沒有覺得累,但是她已經(jīng)開始準備要告別歌壇。
郭家老祖母曾一手打下家族事業(yè)的基礎,她提出的要求,對自主與自尊都很強的鄧麗君來說幾乎無異于侮辱。1982年年底,也就在她與郭孔丞秘密訂婚一年之后,鄧麗君決定退婚,與郭孔丞就此分手。
魯豫:那最后分手是雙方誰先做的決定呢?
鄧長禧:就是因為家族的反對,然后慢慢地兩個人就不太來往了。那再加上那個時候我姐姐對他的感覺也越來越不對,總覺得說他的男子氣概不夠,靠家庭的那種家族的氣焰,多方面的觀察,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魯豫:你能看出來你姐姐下這個決心是挺痛苦的嗎?
鄧長禧:嗯,看得出來,就是那段婚姻結束之后,消沉了一段時間,用唱歌啊,不斷地在交朋友啊(來消解),所以后來那段就傳出很多什么什么秦祥林啊這么一大堆。
魯豫:傳媒又會有一些報道,這種壓力她也是要承受的。
鄧長禧:要承受啊,但后來,后來他們兩個也就成了朋友,那后來我姐姐住到香港,吃住那里,他偶爾也到來看看啊,聊聊天啊,也還是有來往,也沒有說翻臉成仇啊,也沒有。那后來說,聽說那個男的娶了一個日本的女孩子,說長得很像她。
與郭孔丞的一番姻緣終因感情之外的阻攔而有緣無份。盡管一直渴望覓得終身良宿,但之前就對感情問題向來三緘其口的鄧麗君從此更為低調(diào)。
魯豫:想想她去談戀愛是件很難的事情,一般的人可能不敢追她?
鄧長禧:,這也是很麻煩的。她名氣太大,而且她也比較難為一點,時間比較少;第二個,能夠有條件跟她談戀愛的那個時候年紀也都不小,不是離過婚的,就是有毛病還沒結婚的,比較難一點。尤其女孩子,那時候過了三十更難了。
魯豫:很可惜她就離那個婚姻可能就差那么一步。
鄧長禧:對。所以她如果結婚,她會是一個很好的妻子,也會是一個很好的媽媽,我相信她會做得很好。因為我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她都會照顧我。你像我去香港的故居,那時候到家里去,她就把我當客人一樣的,在接待。那到我房間來幫我鋪床,然后幫我收那些臟衣服去洗,然后一邊話家常,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婆在做那個事情一樣,而你就跟她好像沒距離,然后很喜歡做菜。
魯豫:她會做家務。
鄧長禧:她會做,她會把廚房弄得亂七八糟有時,但是很喜歡做。她很喜歡逛菜市場,她去菜市場看到那個小白菜,她會很感動,她看到那種青菜那種,那種很嫩的青菜的時候,她會很感動,她很喜歡接近那些事情。
1979年,鄧麗君到美國之后,不但度過了一段平靜的校園生涯,而且受到當?shù)貎S界的熱烈歡迎。在20世紀80年代的初期,唱華語的鄧麗君已經(jīng)在美國華人圈里享有很高的聲譽;而她在美國第一次得知自己早已走紅中國大陸卻是一次偶然的機遇。
魯豫:她是在美國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大陸是很有知名度的?
鄧長禧:對,是1981年的時候,就是美國電視臺報道,說大陸流行一個人的歌,這個人叫Teresa,我媽媽看到講什么,怎么在播她的歌,有她的照片,不知道在講什么。后來就有人就陸續(xù)打電話來,唱片公司也打來,就說,哎,你現(xiàn)在在大陸很紅啊怎么樣怎么樣,在美國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20世紀80年代初期,中國大陸剛剛走出曾經(jīng)的政治陰霾,而兩岸局勢依舊敏感而緊張。國門開啟之際,鄧麗君的歌聲卻已征服了眾多大陸年輕人的心。那時,幾乎是在有錄音機的地方,就能聽到她飽含深情的歌聲,那是一段紀錄一代人生命軌跡的歌聲……
魯豫:當時大陸方面想請她來演唱是在什么時候?
鄧長禧:其實從82年就陸陸續(xù)續(xù)都有人在接洽,那比較具體的是從87年,87年那個時候從香港的新華社跟她正式接觸,她也比較正面地考慮方式啊,然后地點啊,那個是比較具體的。她希望在天安門,去天安門廣場呢就不賣票,全部就開放給喜歡她的人來聽。
1990年,37歲的鄧麗君最終決心告別鎂光燈下的日子,轉向寧靜、平淡的生活。在周游世界的過程中,鄧麗君越來越感受到內(nèi)心放開和無拘無束的輕松與快樂。
魯豫:她這段時間快樂嗎?
鄧長禧:感覺到她比較在乎自己的感覺。那以前都會比較尊重別人希望她變成什么樣子,那時候開始就慢慢她就是開始比較自我,就是我認為我應該什么樣子,我就怎么樣,就不太在乎別人的感覺了,所以可能會比較自在一點,所以那時候去法國跟林青霞裸泳啊,就是她比較去體驗一些新的東西,新的生活方式。
魯豫:可能跟鄧麗君給我們一貫那種溫雅的那種形象可能不一樣。
鄧長禧:會嚇一跳,其實她那時候很多作為就是讓你,她就是讓你嚇一跳,她把頭發(fā)剪短,然后跟麥導演走在一起,讓人家覺得他們兩個那種同性戀的感覺,她都無所謂了,就是你們怎么看那是你們的事情,然后有一次她把我媽媽嚇一跳,她穿了那種解放軍的那種夾克,照片都登出來了,我媽媽是看到報紙才知道的,打電話說,你怎么穿那種衣服啊,她說那有什么關系。
魯豫:她就開始活得很自我。
鄧長禧:對,她覺得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也不太在乎別人對她的那種看法。
魯豫:她選擇去法國呆一段時間,當時是為什么呢?
鄧長禧:心想在巴黎可能認識她的人少一點,活得比較自在一點,所以就去了巴黎。結果她巴黎住得并不是很習慣,我在那里陪了她一段時間,后來還是自己做飯,喜歡吃中國菜,法國菜你天天吃也受不了。
旅居法國期間,在感情幾乎空白呈現(xiàn)七年之后,漂泊異域的鄧麗君再度找到了心靈停泊的港灣。保羅,這位幸運的法國人,成為鄧麗君攜手到生命最后一刻的專屬男友。
魯豫:你們家里贊成她最后交的那個法國男朋友嗎?
鄧長禧:我們其實不贊成,但是我們也都不愿意讓她知道我們反對,我們也都希望她高興就好,所以表面上我們都很歡迎那個男的,甚至于也盡量讓他來適應我們的這種生活方式,甚至于說教他打麻將啊,也都盡量去接納他。但是其實私底下我們都很討厭那個人。
魯豫:不過你們心里也有一個譜就是,這段感情不是以婚姻作為目標的,因為你姐姐可能已經(jīng)放棄了婚姻。
鄧長禧:對,我姐姐也說過,我媽媽問她說,你怎么樣啊,你跟這個法國人到底怎么樣啊,她說,反正就是交朋友啦,我也不可能嫁給他,也不可能生小孩,因為過了38,生小孩,對小孩不好,所以她也不可能去懷小孩子,那也不可能跟他結婚,所以就當朋友啦。
魯豫:她跟這人在一起快樂嗎?
鄧長禧:很快樂。法國人是蠻懂享受的,各種吃啊,玩啊,而且這個法國人會照相,所以她有些唱片封面啊,就讓他去嘗試一些不同的風格。
魯豫:而且可能她也只有跟一個外國人在一起,因為外國人可能不會特別直接地感受到鄧麗君的名氣到底有多么地大,也許這種壓力會小一點兒,跟她在一塊兒的時候。
鄧長禧:在法國的時候很好,可是一到亞洲來就不行了。畢竟她的名氣還是太大了,那甚至于有一些人,對他還懷有敵意,總覺得他不配,就是他會受到那種反應,尤其像那種餐館,我姐姐常去幾家餐館,就是那種老服務生,他就跟我講,‘盤子我的是摔的,她的是放的’,果然那個老服務生,啪,丟盤子給他。
魯豫:作為家人來說,其實在內(nèi)心深處,可能你們也覺得不是很般配。
鄧長禧:對,我們也覺得,思想也不一樣,很多文化的差異,再加上這個男的給我們感覺就是那種不務正業(yè)吧,沒有一個正當?shù)囊粋工作那種感覺,所以我們不是很喜歡他,加上法國人有一點那種皮皮的那種感覺,可是我們也不太愿意讓我姐姐知道那種,我們總說,他不錯,甚至兩個人發(fā)生口角,我們還要去勸,我們不能火上加油,就去勸,算了算了,他還年輕,不懂事,還要去勸,勸我姐姐,而不是勸男的,總覺得說感情不容易,你能夠維持就維持那種感覺,那我們家里都完全都支持她。
魯豫:你姐姐呢,對這段感情是投入的嗎?
鄧長禧:蠻投入,而且我覺得她蠻快樂那段時間,所以他們經(jīng)常去度假,那段時間我看她那種相貌都比較快活一點。
<解說:>1995年,我在美國西雅圖。我記得5月的一天,我在一個商場正在逛的時候。有一個美國人突然問我,你是不是中國人,我說是,他說,你們中國一個很著名的歌手Teresa去世了。我當時還不知道鄧麗君的英文名字叫做Teresa,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鄧麗君。那一天我跑了很多地方,想找一份中文報紙好確定這個消息。我至今能夠記得我當時那種震驚。9年過去了,現(xiàn)在我面對她的家人,我依然能夠感覺到鄧麗君的突然去世,帶給她的親人怎樣的傷痛。
魯豫:你是怎么聽到這個消息的?
鄧長禧:我是就是那個法國人打電話找我,他電話里面告訴我,講英文,他就講說,…然后邊哭啊邊講,no more Teresa,no more,she is dead我當時我也很嚇一跳,但是我們總覺得說可能是不是有誤會,然后電話里面后來再確認,然后第二天我就趕到青麥去處理這個事情。沒有見到她以前,我一直不相信,沒有想到會這么嚴重,因為你一直沒有辦法去接受,因為那時候對氣喘也不認識。
魯豫:在這個事情之前,你看過她發(fā)那個病嗎?
鄧長禧:沒有。
魯豫:只是看到她噴那個東西。
鄧長禧:沒有,她沒噴,就是帶著。她穿的那個棉襖,然后手放棉襖拿出來,我說,哎,你怎么帶這個東西。她說我氣喘,我說我們家里沒有人有氣喘啊。那時候以為氣喘只是感冒的一種,一想,哦,可能好了就好了。這樣。
魯豫:到了青麥以后你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鄧長禧:對,青麥就是看到她的遺體才去承認,去面對這個事情。然后才開始冷靜下來去想后世該怎么辦,怎么處理,整個一團亂。
魯豫:后來你知不知道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
鄧長禧:下午法國人出去,出去買水果還是租片子,出去大概一兩個鐘頭,就是那個時間發(fā)生的,然后她是沖出房間找人協(xié)助,那時候已經(jīng)發(fā)作,喘不過來,然后酒店的人,服務生就幫她抬上救護車,然后聽抬她的那個女的服務生講說,出了酒店沒多久,她本來就是還掙扎,喘不過氣來,沒多久她就不動了,她就以為她睡著了,結果到了醫(yī)院就急救啊什么,都沒有用了,然后那個法國人后來回到酒店,人家說送醫(yī)院,他才趕到醫(yī)院,就那時候就已經(jīng)都來不及了,很快。
魯豫:你們會不會覺得,鄧麗君男朋友明知道她有病,如果那幾天守在她身邊,哪兒也不去的話……
鄧長禧:會,絕對怪他,而且我三哥看到他之后就要揍他,我們也覺得說,你沒有把她照顧好。她在生病的時候,你更應該去各方面地呵護,要去鼓舞她,鼓勵她,多做一些運動啊,曬曬太陽啊,為什么你可以讓她一個人在房間,你出去一兩個鐘頭,買個水果也不需要買那么久,對不對,當然怪啊。
魯豫:到現(xiàn)在為止,你們還會有很多疑問嗎,有很多問號嗎?
鄧長禧:我們不愿意去談這個事情,因為我們覺得,人走了就讓她走,不要再去談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們一點兒都不愿意去談,但后來有很多,甚至于小說啊,去描述揣測,但我們都不愿意去回應這個東西。
魯豫:總是想如果怎么樣就怎么樣,人可能會瘋的我覺得。
鄧長禧:對,所以就不再去談她了,甚至于法國人我們也讓他在故居里面住了大概四年,他一直不愿意走,我們也讓他住。那我哥哥反應,為什么要讓他住,我心想,如果姐姐在的話,還是會讓他住。
<串場:>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像鄧麗君這樣杰出的藝人在生活中往往是不快樂的。因為他(她)們所處的環(huán)境,讓他(她)們沒有辦法感受到生活中那些很平凡的快樂。我看鄧麗君演唱會的錄像,看她后期的照片,總能夠從她的眉宇間,感受到,那么,一絲惆悵。
魯豫:你覺得她這一生快不快樂,總的說來?
鄧長禧:我覺得不是很快樂,但是她經(jīng)歷了很多人沒有辦法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所以很值得,然后這么多人愛護她,不管是活著的,走了的,還是這么多人,都在愛護,蠻值的。
魯豫:她在舞臺上的時候,是不是最快樂的時候?
鄧長禧:她聽到掌聲的時候,是最快樂的時候。所以她每次演唱會完,都會唱一首《再見,我的愛人》,然后自己都會哭,就她覺得這個演唱會要結束了,然后前面給她的掌聲不斷,總覺得那個是她最快樂的時候。
再見了,我的愛人,我將永遠不會忘記你,也希望你不要把我忘記,也許我們還會有見面的一天,不是嗎?
(來源:鳳凰網(wǎng) 略有刪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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