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剩下了主教練之名而無主教練之實，杜伊昨天上午還是來到了長春經(jīng)開體育場。

　　謝亞龍給隊員們宣布殷鐵生擔任執(zhí)行主教練時候，正好下起了大雨。國奧隊全隊，包括杜伊和另兩名外籍教練都站在場地里聽謝亞龍講話。昨天上午，杜伊還是穿著長袖外套出現(xiàn)在訓練場，還戴著墨鏡。

　　昨天上午訓練中，杜伊和謝亞龍站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其他時候他都是帶著翻譯站在場內(nèi)。殷鐵生布置訓練的時候，杜伊還時不時過去給殷鐵生提醒幾句。杜伊的意見殷鐵生訓練里是否執(zhí)行不得而知，但是他在聽杜伊講話的時候態(tài)度還是相當認真。

　　隊員們訓練的時候，杜伊時不時向場外觀看，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一次他走到場邊，問一位比較熟悉的記者：“現(xiàn)在，你們是不是高興了？”顯然杜伊把記者還是看成是他的對立力量。不過，有時候杜伊顯得也比較輕松，似乎也有點卸下了包袱的解脫。

　　最后訓練結束的時候，謝亞龍、殷鐵生等召集隊員們照慣例圍成一圈。“加油中國！”的吶喊似乎真的比以往更加響亮。不過，這時候杜伊正在另一側場地上收拾訓練器材，旁邊是他帶來的托米奇和米西奇兩位塞爾維亞同胞。杜伊被“架空”之后，托米奇和米西奇職務沒變，依然和原來一樣承擔體能教練和守門員教練的工作。最后走出訓練場，杜伊走上大巴，坐在了門口第一個座位上——這個被記者們戲稱為“售票員位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