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先略帶調(diào)侃地說:張映哲那天在毛主席面前哭得一塌糊涂。周恩來問張映哲:你能不能成為唱毛主席詩詞的專家
1957年,毛澤東致函李淑一:“大作讀畢,感慨系之。開慧所述那一首不好,不要寫了吧。有《游仙》一首為贈。這種游仙,作者自己不在內(nèi),別于古之游仙詩。但詞里有之,如詠七夕之類。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飏直上重霄九。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這首詞便是著名的《蝶戀花·答李淑一》。李淑一是柳直荀烈士的遺孀,同時也是毛澤東夫人楊開慧烈士的生前好友。此前,李淑一曾將懷念丈夫柳直荀的一首詩寄贈毛澤東。
1959年6月1日至7月24日,解放軍第二屆文藝會演在北京舉行。會演中,空政文工團著名女高音歌唱家張映哲,以她那充滿激情的歌喉、富有詩意的情調(diào),演唱了《蝶戀花·答李淑一》。
為這首詞作曲的,是著名音樂家李劫夫。由李劫夫作曲的《歌唱二小放牛郎》、《我們走在大路上》等,被廣大群眾喜愛和熟悉。張映哲與李劫夫原先并不認識,李劫夫譜曲的《蝶戀花·答李淑一》發(fā)表后,張映哲覺得比較適合自己唱,就拿到1959年的全軍會演中唱了,結(jié)果一唱而紅。唱紅了,倆人也就認識了。此后,李劫夫經(jīng)常拿新作給張映哲首唱!段覀冏咴诖舐飞稀肪褪怯蓮堄痴苁壮髞砀某闪撕铣骸拔覀冏咴诖舐飞,意氣風發(fā)斗志昂揚。毛主席領(lǐng)導(dǎo)革命隊伍,劈荊斬棘奔向前方……”周恩來非常喜歡《我們走在大路上》。1966年,周恩來曾在天安門城樓上打著拍子,親自指揮百萬紅衛(wèi)兵齊聲高唱《我們走在大路上》。
1959年秋,空政文工團指定張映哲到中南海,為毛澤東演唱《蝶戀花·答李淑一》。中南海舞會并不完全是跳舞,中間休息時經(jīng)常穿插演一些小節(jié)目。
那天晚上演出時,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朱德等中央領(lǐng)導(dǎo)坐在臺下。張映哲上臺以后,看見毛澤東坐在前排,距離自己僅有幾米,正好面對自己,從來都不“怯場”的她突然感到有一點兒緊張,心咚咚直跳。音樂響起,她努力保持著內(nèi)心的平靜,用深沉渾厚的嗓音唱完了這首歌。歌聲一停,臺下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張映哲在臺上清楚地看到,毛澤東也在向她鼓掌。“毛主席聽我唱《蝶戀花·答李淑一》了!毛主席向我鼓掌了!”一股暖流涌上了張映哲的心頭,淚水止不住地從她的臉頰流淌下來。
演出結(jié)束后,毛澤東長時間地握著張映哲的手,親切地說:“謝謝你,你唱得很好!”張映哲聽了,心情更為激動,喉頭哽咽著,不知說什么好。當時擔任歌舞團分隊長的李躍先也在場,談起張映哲為毛澤東演唱《蝶戀花·答李淑一》的情景,李躍先略帶幾分調(diào)侃地對筆者說:“張映哲那天在毛主席面前哭得一塌糊涂,下來以后還哭!我們想勸一勸,誰勸都不行,還勸不住,老哭!她太激動了。”
1959年10月,周恩來在建國10周年文藝晚會上觀看了張映哲演唱的《蝶戀花·答李淑一》。1964年全軍第三屆文藝會演,張映哲演唱了《七律二首·送瘟神》:“綠水青山枉自多,華佗無奈小蟲何……”
周恩來常在各種場合見到張映哲,對她也就熟悉了。有一天周恩來問張映哲:“小張啊,怎么我聽別人都叫你大姐?”
張映哲撲哧一聲笑了,臉上略帶微紅,答道:“我哪能當大姐!他們看我人高馬大的,都叫我大哲。”此后,周恩來也經(jīng)常管張映哲叫“大哲”。
看罷張映哲演唱的《七律二首·送瘟神》,周恩來問張映哲:“大哲啊,我看你毛主席詩詞唱得不錯,你能不能成為唱毛主席詩詞的專家?”
張映哲不好意思地搖搖頭,答道:“總理,我水平低,成不了專家。”
周恩來笑著鼓勵她:“你學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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