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陳曉旭去世從此世間無黛玉
5月13日晚,陳曉旭在深圳去世。這位性格酷似林黛玉的女子,從此不僅告別了“紅樓”,也告別了紅塵。我們不愿意承認她是一個好演員,因為她為自己扮演的一個角色付出的代價太大。她的出生仿佛就是為《紅樓夢》而來,自她之后,萬千黛玉再無顏色。
對于為什么要紀念陳曉旭,影視傳播學者尹鴻的評論很到位:“陳曉旭創(chuàng)造的人物本身是一種文化符號,而且是一個時代的記憶,我們懷念一個逝去的人很多時候是要找到一個機會來表達一種共同情感、共同記憶,跟她個人的價值沒有特別大的關(guān)系!
在去世之前,陳曉旭一直為諸多負面新聞所包圍,甚至在身后也為“捐款事件”所煩擾,充分體現(xiàn)了娛樂時代的特征:消費名人是第一需求,別管他(她)是活著還是死了。
同期重要事件:“當代讀者最喜愛的100位華語作家”評選韓寒票數(shù)高過蘇軾。北京大學教授李零的新書《喪家狗:我讀〈論語〉》引爭議。
6月:紅樓選秀無言的結(jié)局
歷時10個月的“紅樓夢中人”選秀活動本月結(jié)束。作為一項大工程,新版《紅樓夢》成功地將藝術(shù)、娛樂、商業(yè)、炒作等融為一體,贏得了所有重拍劇都無法比擬的關(guān)注和關(guān)心,“共同創(chuàng)造了大眾文化的新的文本”。對于“紅樓夢中人”包括新版《紅樓夢》,人們其實還是不愿意將其看作一場娛樂狂歡,不忍心圍繞這部古典名著發(fā)生的行為到最后搞得一地雞毛。但結(jié)果不如人們所愿,新版《紅樓夢》最終還是搞得一地雞毛了。
我們要娛樂過程的豐富多彩,也要娛樂結(jié)果的相對公正。但事實上,作為娛樂行為,選秀活動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個絕對規(guī)范的標準。雖然對各類評選的結(jié)果不信任,但觀眾少有較真兒到非得弄明白事情原委的地步。但遺憾的是,包括“紅樓夢中人”在內(nèi),2007年的選秀活動都不能夠做到善始善終。2007年,選秀活動在中國提前走進了黃昏時代。
同期重要事件:著名相聲演員侯耀文逝世。打工詩人鄭小瓊獲“人民文學獎”。
7月:中國文學“垃圾場論”起風波
本月,文化批評家朱大可在接受《財經(jīng)時報》訪談時稱,“中國文壇是空心化的,它已經(jīng)榮升為一個龐大的垃圾場。”在批評中國當代文學找不到突破口的時候,朱大可對中國文壇的“垃圾場”評價,再次觸動了當代文學敏感的神經(jīng)!八懒恕币埠,“垃圾”也好,只不過是一個問題的兩種表述方式,無所謂哪種更夸張或更貼切,其目標所指,都是文壇和文學的病灶。當代中國文學的麻木,已經(jīng)到了不用重磅炸彈不足以引來震動的地步。長期以來文壇滿足于圈子內(nèi)互相吹捧和自娛自樂,缺乏自省能力。讀者失望,輿論批評,甚至國外的漢學家都敏銳地指出了中國當代文學的麻痹癥狀。
“垃圾”和“垃圾場”的評語已經(jīng)達到了揭示文學痼疾和文壇重癥的目的,到了批評的極限。如何讓中國作家寫出好作品,批評家和研究者是給不出具體的標準答案的,重建文學興盛景象和架構(gòu)文壇新秩序,有賴于中國作家的集體突圍。
同期重要事件:徐靜蕾博客點擊過億。《讀書》雜志主編換人。
8月:電影大師時代的終結(jié)
三位世界級電影大師(臺灣的楊德昌、瑞典的伯格曼、意大利的安東尼奧尼)的去世,在電影圈和媒體圈引起廣泛關(guān)注。對大師的懷念永遠令人感動,閱讀報紙上那些深情的文字,無法不為之動容。紀念文字勾起了人們對記憶里美好影像的回憶,從而對這些影像的制造者,油然而生一份感激之情。
對于三位導演的紀念,是精英媒體的紀念,是小眾群體的紀念。與少數(shù)精英媒體以幾個版面作報道相比,一些市民媒體最多只給了一條幾百字消息那么大的版面,這說明被電影迷倍加推崇的這幾位大導演,在大眾心目中的知名度和號召力是多么無力。
一個屬于理想主義、屬于批判和創(chuàng)造的時代落下了帷幕,迎來了屬于消費主義和感官享受的時代。
同期重要事件:重慶衛(wèi)視《第一次心動》被停播。首都師大講師檀作文出書稱李白是古惑仔。
圖片報道 | 更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