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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于堅持真理”,還是迷信邪說?——剖析一個博士、黨員干部對“法輪大法”的荒唐吹捧 2001年3月2日 10:43 李崇富、孫凱飛執(zhí)筆 在京某中央機關,具有博士學位的黨員干部王某,自稱從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成為信徒。他在參與了今年“4-25事件”之后,不僅毫無悔改之意,而且分別于5月7日和6月12日,向中央領導同志兩次上萬言書,進言“護法”。他荒唐地吹捧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聲稱要堅持“五不怕”精神,“執(zhí)著追求真理”,甚至揚言要以死“護法”。這件事既表明了“法輪大法”的荒謬性、誘騙性和腐蝕性,又顯示出它對我們黨內少數人的思想毒害之深,危害之烈,影響之壞。決不可等閑視之。本文主要從學理層面,就此作一些剖析,以期引出一些必須的思考。 一、荒謬絕倫的吹捧和美化 由李洪志編造、流毒甚廣的“法輪大法”,是一套荒誕不經的歪理邪說。只要多少有點科學常識、頭腦稍微清醒的人,就不難發(fā)現荒謬和愚昧。因為,其宣揚具有邪教特征的迷信和崇拜、粗俗的唯心論和有神論,以及堅持反科學、反社會、反政府、反人類文明的立場,是毫不掩飾,極為放肆的。 可是,王某作為一個有高學歷的黨員干部,在題為《法輪大法于國于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大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的兩封進言“護法”書中,卻與其應有的學識和立場極不相稱地對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作了毫無根據、無以復加、荒謬絕倫的吹捧和美化。這主要表現在: 一、對《輪法輪》一書的荒唐吹捧和評價。這本被李洪志自詡為“法輪大法”的“經典”之作,其實是一本謬論滿篇、矛盾百出、邏輯混亂到連他本人也不得不公開承認“不符合現代語法”的低劣作品,但卻被王某吹捧為“曠世名著”,一本偉大的“奇書”。他稱“李洪志老師把一部偉大的宇宙大法《轉法輪》無私地奉獻給人類”,說它“字字珠璣”,宣示了“宇宙真理”,“其內涵之博大精深,難以言表。其珍貴程度超過了古今中外任何一部經典著作,是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胡吹它“遠遠超越”于一切“人類文化精品之上,更是現代實證科學望塵莫及”。他還狂妄地“建議”中央領導同志,也應該“一口氣讀完”這本書,斷言只有讓這本書在“中國大陸公開出版發(fā)行”,讓“法輪大法”暢行無陰地傳播,才是所謂“順乎天理和人心”。 二、對“法輪大法”的荒唐吹捧和美化。他吹捧“法輪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學”,“遠遠高于人類社會的一切知識”,是最高的“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涵蓋一切”的“宇宙真理”,是什么“真正的宇宙大法,是知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他還捏造和美化說,“法輪大法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揭示了人生的真諦”;“科學地揭示了物質、時空和生命的奧秘”;“科學地揭示了東西方文明發(fā)展變化的客觀規(guī)律”;“科學地洞悉了人類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科學地為人類打開了探索廣闊宇宙奧秘的大門”;“科學地揭示了人體修煉的千古之謎”,等等。 這里,他連用了六個“有史第一次”,說法輪大法“科學地”和神奇地一舉解決了宇宙、社會和人生領域的許多根本問題。這樣肆意捏造、吹捧和美化,可謂空前絕后,甚至達到了無視整個人類認識史和科學史,侮辱人類智慧,要用“法輪大法”來否定、詆毀、取代和終止已有的一切科學的地步,其是非顛倒、專橫武斷登峰造極,無以復加。 三、對法輪功組織和活動的荒唐吹捧和頌揚。這種吹捧和頌揚不僅無中生有,指鹿為馬,而且極不負責任,甚至是別有用心。他對李洪志及其所謂弘法活動,幾乎用盡了一切高尚和美好的詞語(如什么“一切是公開的,坦坦蕩蕩,光明磊落”,“只講奉獻、不講索取”,“有百利而無一害”,使上億人達到“無病狀態(tài)”,等等),加以歌頌、吹捧、涂脂抹粉。而且,他還把這個非法組織及其非法活動吹噓到嚇人的政治高度,說什么“歷朝歷代,古今中外”沒有這樣的“先例”,“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從未有過這樣的奇跡出現”;宣稱“法輪大法修煉人群是當今世界僅存的一塊凈土”;聲稱“法輪大法弘揚于世,是人類有史以來開天辟地的大事變”,不知道王某要支持李洪志“開什么天”,“辟什么地”,他們想使中國向何處“變”? 王某還有意編造了以下所謂“對比”,即一方面吹捧、美化李洪志及其非法組織的活動;另一方面詆毀和貶損黨中央、國務院的工作。人為捏造的這一褒一貶,其中所包含的政治圖謀取也就發(fā)人深省了。他說:“多年來,黨中央、國務院一再強調要加強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教育。雖然取得了不少成效,但存在的問題依然很多很多。然而,法輪大法學員在真正確定要修煉法輪大法之后,都在極短的時間內從根本上徹底解決了‘三觀’問題!彼趦煞狻叭f言書”中還編造了不少這類“對比”,不只是為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張目,而且是對李洪志“政府無用論”的別有用心的發(fā)揮。他還責怪黨中央、國務院不明下情,對“法輪大法”的意義和貢獻“缺乏了解和認識”。這完全是黑白混淆、是非顛倒的胡言亂語。 不僅如此。他還要求把“法輪大法”的所謂“宇宙的真理傳揚四!,用以涵蓋一切,同化一切,改造一切。斷言這是比“世界潮流”更高的“宇宙潮流”,并以狂人的口氣宣稱:“宇宙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边@些說法及其“順昌”“逆亡”之所指,如果不是大言不慚的胡吹,那就是居心叵測的影射。 顯而易見,王某如此狂熱地和荒唐的吹捧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鑄成了他雙重的失足,雙重的迷誤:其一,他步李洪志之后塵,違背科學常識,以狂從心態(tài),目空一切,似乎一切“真正的科學”都產生和終結于“法輪大法”,是自不量力地向一切科學挑戰(zhàn)。其狂迷之態(tài)、令人啼笑皆非!其二,他忘記了自己是共產黨員,卻在糟踏自己應有的社會政治信仰,以至我們黨的科學指導思想,即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不僅不在其視野之內,而且還被其曲解和嘲弄。 這樣,他就喪失了一個共產黨人應有的原則立場和起碼的科學態(tài)度,而心甘情愿地成為“法輪大法”的思想俘虜,充當它的狂熱的鼓吹者和辯護士。他如此因信仰出偏而導致正常思維的缺失,既玷污了共產黨員的光榮稱號,也玷污了他頭頂上的博士帽。 二、宇宙觀上的奇談怪論 李洪志及其鼓吹者把“法輪大法”這一歪理邪說吹噓為“宇宙真理”和“真正的宇宙大法”,不僅狂謬至極,而且處心積慮。他們旨在利用這些不著邊際的大話,欺世盜名,神化李洪志及其謬論,想把“根扎在宇宙上”,使“真、善、忍”這類騙術罩上“宇宙真理”和“宇宙大法”的神圣光環(huán),以便將其說成是至高無尚的“天理”,而它的炮制者似乎也就成為代天宣化、普度眾生的“宇宙教主”了。浩瀚的宇宙是迷信的避難所。故此,李洪志盡管只有初中文化程度,卻在編造說教時故作深沉,妄談哲理,信口開河。即使是謬誤連篇,倒也毫無汗顏?蓢@王某,即癡迷此道,糊涂油蒙心,視糞土為珍珠,把文化垃圾當作瑰寶,說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揭示了物質、時空的奧秘”;“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為人類打開了探索宇宙奧秘的大門”,發(fā)現了“宇宙的真理”。這是十分荒唐、不值一駁的。 這種說法首先是全盤否定了人類幾千年來,特別是近代以來,對物質、時空和宇宙的艱辛探索和科學理論的巨大進展,同時也表明其對于牛頓發(fā)現的萬有引力定律、哥白尼學說、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量子力學和現代粒子物理學、現代宇宙學及其各種宇宙模型等科學知識的發(fā)展狀況一無所知,對于當代這些基本學科的新成就的巨大意義和今后的發(fā)展方向一無所曉。只有這樣的人,才可能極輕率、極荒謬地把科學研究物質、時空和宇宙的“首創(chuàng)者”的榮譽和崇高的科學桂冠,戴在一個與科學根本無緣的江湖騙子頭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實,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即使是捉刀代筆拼湊成的)對物質世界的看法,只處在前科學的、民間傳說的水平。他談不上有什么“世界觀”或“宇宙觀”,只是重復一些古已有之的錯誤觀念,加上用時髦詞語包裝的信口胡言。例如,他說地球是“宇宙的最中心”。顯然,他根本不知道,“地心說”作為一種古老的觀念,特別是托勒密的“地心說”作為歐洲中世紀的神學支柱,早在16世紀就被哥白尼的“日心說”證偽了,F代天文觀測早已進而證明,太陽只是太陽系的中心,不是宇宙的中心,宇宙沒有中心。李洪志就是用這類陳詞濫調,以及什么“月亮是史前人造的”,“砂子里也有人類”,“汗毛里邊有城市,里邊跑火車,跑汽車”等奇談怪論,嘩眾取寵,愚弄其信徒。 李洪志缺乏起碼的科學和哲學常識,又要硬著頭皮講哲理、論宇宙,于是最省事的,便是揀起盡人皆知但早已被逐出科學殿堂的“神創(chuàng)論”。他說,神(佛)“一說形成什么,馬上就形成了。還可以隨意造出任何東西”,“也就是說,過去講造世界啊,或造一層天啊,佛經中講造宇宙啊,就是佛力的體現”。因此,在他看來,無論是物質及時空,還是整個宇宙,并不是客觀存在和永恒發(fā)展的,而是神意的體現、神的創(chuàng)造物。這就從根本上違背了客觀物質世界存在和發(fā)展的規(guī)律。他由此拼湊的,是粗俗唯心主義宇宙觀的奇談怪論。 ——關于“物質”的胡謅。李洪志一會兒說,神秘的“水是萬物之源”;一會兒又說,“在宇宙中一切物質都是由真、善、忍構成的”,“然后進一步生化”,“產生了萬物”。從他把真、善、忍說成是“宇宙的精華”看,其所謂“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思維就是物質”的說法,是把被他視為“佛性”之根本的“真、善、忍”,當作世界和物質的“本原”。 眾所周知,所謂“真、善、忍”,只不過是同人的意識活動相關而存在的某種價值意識或價值目標。把人的這種觀念普遍化、本體論化和神化,說它是先于人類存在的、永恒的物質世界之本原,是什么“宇宙的特性”,顯然是極為荒謬、毫無根據的唯心論的臆造。 ——關于“時空”的胡謅。李洪志連“萬有引力”和“光年”都不懂,卻要在時空問題上大放厥詞,鬼話連篇。當他聽說宇宙的不同物質層次,如宇觀、宏觀和微觀等,會有不同的時空特性時,便剽竊某些科學詞句,加以曲解和神秘化。根據廣義相對論,時空的本質和特性取決于相關的物質質量和運動狀況,毫無神秘性可言。但李洪志卻胡謅什么宇宙中有多種多級的時空層次,說常人只生活在“分子空間”或“常人時空”中,而神、佛、超常人、外星人等所謂“高級生命形式”,還有靈魂、鬼、魔等,都存在于常人看不見的其他時空層次中,但它們卻能看見、影響和支配常人。王某對此津津樂道,也跟著說從宇觀、宏觀到微觀的多種時空層次中都可能產生和存在生命,他還說出存在于“原子空間的生命”“比人類的能量、智慧不知要大多少倍”之類的胡話。像這樣借用和曲解一些科學詞句,來包裝和宣揚鬼神迷信的讕言,卻被他這位博士稱為“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揭示了“時空的奧秘”,豈非咄咄怪事! ——關于“宇宙”的胡謅。李洪志言必稱“宇宙”,但他對現代宇宙學及其各種宇宙模型毫無所知,甚至連“宇宙”這個詞也不知所云,卻總是喋喋不休,要“弘傳宇宙的真理”。他在《佛輪佛法》(在瑞士講法)一書中,白紙黑字,有這樣一句話:“就像我們在地球上,地球有多少多少銀河系構成一個宇宙,有多少宇宙又構成了一個更大范圍的宇宙。”可見,他連地球、銀河系和宇宙的依次被包容關系都根本不清楚,以為地球比銀河系乃至比宇宙還大,才說出“地球上有多少多少銀河系構成一個宇宙”這樣的大笑話。 一般地說,“宇宙”的科學含義有兩種:一種是作為自然科學特別是現代宇宙學研究對象的可觀測的宇宙,系指由包括銀河系和河外星系等構成的總星系;另一種是哲學意義上的宇宙,乃是指整個和永恒發(fā)展的物質世界。后者包括前者,但又不限于此。嚴格地講,我們只是在指總星系的意義上,才講可觀測宇宙的起源、演化和結構等問題。李洪志根本不了解“宇宙”的這些正確含義,卻信口開河,隨意編造。 關于宇宙起源和演化問題,李洪志聞所未聞,無從談起,于是就用神(佛)“一說形成什么”,宇宙就造出來了,“一想怎么變”,世界“就跟著怎么變”的說法輕飄飄一筆帶過。至于宇宙的結構和層次問題,他認為神創(chuàng)的宇宙是“有殼的,一層一層的”。他借用佛經上有“三千大千世界”的說法,任意編造宇宙有無數層“三千大千世界”,從大到小層層相包裹而且層層都有生命、有人類,一粒砂子里也有無數層“三千大千世界”等謬論。這種神秘主義的信口胡言,卻被我們這位博士吹噓為“億萬年來人類想都不敢想”(講“人類有億萬年”本身就是胡說——引者注)的最偉大的科學發(fā)現,并且在“萬言書”中大講什么在我們周圍的“3千個第一層宇宙”之外,還有第二層、第三層……“3千個宇宙”等胡話,并以此詆毀和攻擊“現代實證科學”,說它“面對茫茫天宇,摸不到登堂入室的門徑”。這同李洪志詆毀“現在的科學不算科學”,因為它“永遠都探測不到這個宇宙的奧秘”等話語如出一轍,是一個調子,一樣荒謬。 實際上,近代以來的天文學和宇宙學研究,已在艱難探究中獲得了不少重大的突破和成就。自16世紀哥白尼推翻“地球中心說”,而引起天文學和廣泛的科學革命之后,到18世紀中葉,康德和拉普拉斯、海格爾又提出天體演化星云說和宇宙論,被恩格斯譽為打開了形而上學自然觀的第一個缺口,包含著一切繼續(xù)進步的起點。自那時以來,關于宇宙起源、演化、結構的理論有了很大發(fā)展,F代宇宙學的“標準模型”認為,我們的宇宙或總星系誕生于約在150億年以前發(fā)生的一次宇宙大爆炸。它是由一團高溫高密和空間極小的原始物質,在大爆炸后,膨脹和演化出宇宙萬物。量子階梯的建立,使我們對世界物質結構的奧秘有了比較深入的認識。據推算,宇宙大爆炸時,溫度最初高達10K,物質平均密度約為10克/厘米,產生光子、夸克、電子、輕子。隨著溫度下降,質子和中子等基本粒子及其反粒子不斷產生又不斷湮滅,處于熱平衡狀態(tài)。當溫度再下降,一些基本粒子脫耦,質子和中子結合為原子核(氫核和氦核),形成離子態(tài)。當溫度降至3000K左右時,原子核與電子結合成穩(wěn)定的原子,形成氫、氦等元素,并在這個基礎上,演化出星云、星系、恒星、行星等天體與天體系統(tǒng)。當溫度降至適宜的程度,才在條件具備的行星(地球)上,進化出生命體,直至人類。 科學是迷信的天敵。李洪志根本不知、不懂現代科學開始揭示的這類宇宙演化的圖景(模型),所以害怕科學和反對科學。他把科學和科學真理都有其相對性、時代的局限性加以無限夸大,并絕對化,攻擊“人類現在的科學實質上是站在一個錯誤的基點上發(fā)展起來的,對宇宙、對人類、對生命的認識都是錯誤的”。說什么“科學對微觀粒子的研究幾乎達到了極限了”。實證科學“發(fā)展到今天已經到頂了”,科學再往下發(fā)展,就“歸到神學上去了”,胡吹“法輪大法是最高的科學”。這是完全錯誤的,沒有任何實踐和事實根據。我們說,包括宇宙學研究和物質結構研究在內的實證科學之所以是科學,是因為它們經受了社會實踐或科學實驗和天文觀測的驗證與支持。盡管其中所包含的科學真理有相對性的一面,但也有絕對性的一面,是相對真理與絕對真理的統(tǒng)一。人類對物質世界的認識永無止境,需要在實踐中不斷發(fā)展,不斷檢驗。然而,科學的力量是巨大的,誰也不能阻擋其前進,誰也抹煞不了其功績。許多科學理論已在指導實踐中轉化為巨大的物質力量,如現代粒子物理的核分裂和核聚變的理論的應用,使人類進入了原子時代。 人類科學還很年輕。斷言科學已發(fā)展“到頂”、達于“極限”了,是認識上的形而上學。自近代以來,雖然人類對宇宙宏觀和微觀兩個方面的研究已經有了很大進展:從宏觀方面講,人類現在可以觀測到大約120億光年的大尺度的宇宙天區(qū);從微觀方面講,英國愛丁堡大學物理學家希克斯發(fā)現的“?怂箞觥,大小約為10厘米,是基本粒子的一千億億分之一,錢學森先生稱之為亞微觀的“渺觀”層次,但科學研究仍在繼續(xù)深入和擴展。70年代以來,英國物理學家斯沃茲、格林和法國物理學家內維提出“超弦論”(模型),主張用細到“一維”、長度只有億億分之一厘米的螺旋狀的(超)“弦”,來解釋亞夸克層次的構造,力圖統(tǒng)一四種力(強力、弱力、電磁力和引力),想把宇宙大小兩頭統(tǒng)一起來。其他許多物理學家,也提出了另外一些模型和解釋,F在丁肇中先生領導歐洲粒子實驗室正在進行的研究,就是努力探索和驗證這種“大統(tǒng)一理論”。 而自稱把“根都扎在宇宙上”的李洪志及其鼓吹者,無論對于這些現代自然科學理論探索,還是對于辯證唯物主義宇宙觀和自然觀,都無知無識,卻想否定這些科學理論,并且,他們妄圖以粗俗的唯心主義“神創(chuàng)論”以及種種信口雌黃的奇談怪論,來取代這些科學,直至稱之為“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打開了“宇宙奧秘的大門”云云,只不過是給人們留下一則笑料而已。 三、社會歷史觀上的憑空杜撰 堅持低劣的唯心史觀,憑空杜撰歷史,任意解釋歷史,是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的特點,也適用于他的這位荒唐的吹捧者。據此人說,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揭示了東西方文明發(fā)展變化的客觀規(guī)律”,又“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洞悉了人類的過去、現在和末來”。真?zhèn)ヒ釉眨?/p> 這兩個所謂“有史以來第一次”云云,簡直被說成有人能一下子就窮盡了對人類及其社會史的全部認識。這是任何時代、任何人和任何科學都無法創(chuàng)造的奇跡。它不只是無知的妄說,而且數典忘祖,老子天下“唯一”。且不說身為共產黨員和文科博士的王某在作出這種判斷時究竟把人類的歷史科學,特別是馬克思的“兩個偉大發(fā)現”(即唯物史觀和剩余價值規(guī)律)置于何地,只要把他的這些達于極至的吹捧與“法輪大法”稍相對照,就會發(fā)現:吹者與被吹者,都是同樣地絕頂荒謬。 下面我們就來看看,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是如何“科學地洞悉人類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吧! 首先,作為這種“科學洞悉”之前提的,卻是兩個陳腐不堪、相互矛盾的唯心主義觀念,即“物活論”和人類“神創(chuàng)論”。李洪志一方面認為,萬物都是活的,有靈性、有生命、有思想、能思維,聲稱“超常人”可以同石頭、墻,無論什么東西“說話,打招呼”。照這種最古老、最蒙昧的“物活論”或“萬物有靈論”觀念看,人與物沒有區(qū)別,生命和人是自然的永恒存在。這表明李洪志根本不知道生命機體與無機物的本質區(qū)別。復活古老的“物活論”的錯誤觀念,實際上是要否定整個生命科學、生物進化史和人類進化史的科學研究。與此同時,李洪志又說:人是神(佛)在“宇宙空間”中,即在“天國”用天國的特殊泥土“造”的。然后逐級被貶,最后降到“常人世界”。這種說法,既是從塵封的傳統(tǒng)文化中揀來的糟粕,也是進一步的胡亂編造。照這種說法,既然連“人”這種“最低級的生命”也要神“創(chuàng)造”,那就談不上有“物活”之說?梢,即使從唯心主義的推理要求,這些編造也是拙劣的,連在形式上也不能自圓其說。 其次是編造歹毒的人類“原罪論”。李洪志編造說,人類被創(chuàng)造后,原來生活在“天國”和“極樂世界”。因為人多了,形成了“群體的社會關系”,致使有些人變壞了,被降到低一級層次;經過這樣多次被降,最后才降到地球這個“宇宙的垃圾站”,“最骯臟的世界”。說它歹毒,是其污蔑人類時,無所不用其極。他不僅把人類(社會)這種宇宙中物質進化發(fā)展的最高形態(tài)誣蔑為“是整個宇宙中最低級的生命”,而且據說人生下來之前就犯了一系列的“原罪”,人類的歷史被視為最后的墮落史、贖罪史。這是反人類的胡說。而這種說法也把李洪志這個所謂空前絕后的惟一“救世主”給自我否定了。即他生存在地球上就表明:他生來就有多重罪過,既缺人格,更缺神格。 第三是編造歷史“循環(huán)論”和“末世論”。李洪志否認歷史發(fā)展要受客觀規(guī)律支配,而只受所謂“天意”主宰。他說“歷史的發(fā)展只不過是按照天象變化在走,是天意”。又說:“誰逆天意而行誰都是要遭報的”。他認為,按照天意“安排”,人類文明要經歷周而復始的“原始——繁榮——毀滅”的簡單循環(huán),而不是按照客觀規(guī)律在整體上經歷前進和上升的社會運動。并煞有介事地說,他“發(fā)現人類有81次完全處于毀滅狀態(tài),只有少數人活了下來,遺留下原來的一點史前文明,進入了下一個時期,過著原始生活。人類繁衍多了,最后又出現了文明”。他斷言,地球至少“經過了81次這樣周期的變化”。他還據此捏造說,當前處在“末法末劫”時期,人類面臨即將“毀滅”的危險。他說“現在這個人類真是十惡俱全”,“在整體往下滑”!叭巳绻倩氯ゾ兔媾R毀滅,徹底的毀滅,那叫:形神全滅,很可怕!”他把我們社會存在的一些問題無限夸大,而編造的這種歷史循環(huán)論和“末世末劫論”,既是一種否認社會歷史進步的唯心史觀和形而上學謬論,也包含著他制造社會心理恐慌,引誘練功者上鉤求度,以及攻擊政府和社會現實的惡毒用心。這種謬論散布開來,會造成一些人的末世心態(tài),從而動搖人心,渙散斗志,影響正常生活,妨礙現代化建設。 第四是編造“文明有害論”。為了詆毀和否定科學,反對人類文明進步,李洪志蓄意捏造了所謂“外星人”操縱人類,發(fā)展科學和工業(yè)文明,最后要危害和取代人類的天方夜譚。他說:“外星人”在“西方社會從出現工業(yè)革命開始就全面地來了”。說“它們?yōu)榱苏碱I這個地球”,“最終取代人類”,“做了充分準備”。這就是,“它給人創(chuàng)造了科學……,目的是統(tǒng)一人,把人的思想變簡單,象機器一樣規(guī)范”,就“容易操縱”。他還說,電子計算機就“是外星人操縱人的思想搞出來”,并用以“奴役”人的。他甚至把當年英國的工業(yè)革命、美國的獨立和現代化以及后來日本科學技術上的進步,都說成是外星人“選擇了幾個民族作為它未來全面操縱人類的先導”的結果。這樣的蓄意編造,就是要把自近代以來科學技術的發(fā)展和社會文明的進步,說成是人類的禍害。這種否認“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否認近現代社會變革和進步是社會自身固有的基本矛盾運動的結果,把人類社會從封建中世紀向資本主義文明進步、進而向社會主義文明的進步說成是“外星人”全面侵入的結果的論調,純屬惡意編造的彌天大謊。這充分暴露了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的反科學、反人類文明的本質。 李洪志編造和散布人類“神創(chuàng)論”、“原罪論”和社會循環(huán)“毀滅論”,以及“文明有害論”等謬論,是在編造歷史,誣蔑人類,反對科學,敵視文明,以便為其宣揚封建迷信、歪理邪說,進而達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制造輿論。這種憑空杜撰歷史,視歷史為兒戲,把歷史當作面團任意捏弄的低劣造作,是粗俗不堪的唯心史觀,是跟社會歷史科學開了一個荒唐的玩笑。對于一個江湖騙子而言,散布之套胡說并不足為奇。奇怪的是,像王某這樣的黨員干部、高級知識分子,竟然把之套鬼話稱為“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洞悉了人類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是科學地揭示了“東西方文明發(fā)展變化的客觀規(guī)律”。這不知是什么邏輯?!難道人類的過去就是神創(chuàng)的和犯有“原罪”;人類的現在正在受外星人“操縱”;人類的未來不是“毀滅”,就是被外星人“取代”,或者是跟隨李洪志“修煉”而“返回天國”嗎? 四、人生觀上的故意誤導 王某對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的荒唐吹捧,是從所謂“人生的真諦”開始,到鼓吹通過修煉“法輪大法”“返本歸真”終結。他吹捧“法輪大法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揭示了人生的直諦”,又“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揭示了人體修煉的千古之謎”。前者談目的,后者尋手段,誤導,可謂齊備。所以,人生觀上的故意誤導,是李洪志及其吹捧者推銷“法輪大法”的關鍵。 在人生觀上,把李洪志講的那一套人生歪理邪說吹上了天,就勢必要搞歷史虛無主義,就勢必要把矛頭指向馬克思主義。王某正是按照這個邏輯攻擊說:“從孔子、老子、釋迦牟尼、亞里士多德、耶穌到馬克思、毛澤東,所有這些人類的先哲都曾闡發(fā)過一些有關人生的哲理,但真正本質的東西卻一直沒有觸及!睌登陙砉沤裰型馄渌姸鄬W者,則更不在話下,他們“誰也沒有真正講明”人生道理。那么,李洪志講的所謂“人生的真諦”、人生的“真正本質的東西”又是什么呢? 我們還是援引李洪志在書中推銷的,王某大多又重復鼓吹過的話: 1、“人是神用泥土造的”,“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 2、“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fā)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系。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就降低了層次,就不可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墒窃诹硪粚哟沃,又變得不太好了,他們還是呆不了,就繼續(xù)往下掉,最后就掉到人類這一層次中來了。” 3、“掉到這一步上來……,本來這些生命體是應該銷毀的。可是大覺者們出于慈悲心,再給他們一次機會……,這些人必須修煉,返本歸真。” 4、“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爱斀袢祟,要真正地返回去,唯有修煉法輪大法,除此之外,別無(出)選擇!” 請看其“真諦”:人類中的每一個人,一生下來就犯有“應該銷毀”的罪惡!胺当練w真”、回到“天國”,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人生的價值,不在于從事創(chuàng)造性的勞動,主動創(chuàng)造歷史和推動社會進步,而在于追隨和服從李洪志這個“教主”,去“修煉法輪大法”,消業(yè)積德,早日“升天”。 為了引誘人們修煉升天,李洪志使出“威脅和誘惑”兩手。一方面,是制造“世界末日”、“地球爆炸”和“外星人”要消滅人的“元神”,并占據人的身體等謠言;用不好好修煉“大法”,就要陷入“六道輪回”,來生變牛、變馬、變豬、變石頭,來恐嚇你,迫使你去尋找和依賴他這個“唯一的”救世主,度過“末劫”;另一方面,是把修煉法輪大法的好處,說得無限玄妙,天花亂墜。說通過他給你下上“法輪”,以“法煉人”,不僅會“凈化身體”,達到“無病狀態(tài)”,而且可以“開天目”,煉成“天眼通”、“慧眼通”、“宿命通”,直至“佛眼通”,就可以無所不知,無所不見,無所不曉。還可以煉出“元嬰”離體,金光燦燦,法力無邊;煉出“三花聚頂”,“玄柱”通天;煉成“佛體”,通體透明,不生不死,青春永駐,沒有新陳代謝,終成“金剛不壞之身”。當然,要是達到這個境界,也就“走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已早升天國,解脫了人生的一切辛勞、困惑和煩惱。至此才算“功德圓滿”。這是多么誘人的美妙境界。 然而,這一切都是虛幻的,根本不可能實現,是江湖騙子借用多種宗教(佛、道等)的個別詞句所作的廉價許諾。須知,世界上根本沒有“奇跡”,根本沒有超自然和超社會的神奇力量,更沒有“救世主”、神仙和“天國”。李洪志聲稱能把人度向所謂天上的“法輪世界”,純屬欺人之談。 這種許諾是虛假的,但其目的卻是實在的。李洪志鼓吹這一套的淺層目的,是居心不良地引誘人、誤導人,讓你上鉤,迷信它,依賴它,而他則可以擴充隊伍,擴大影響,賺取實惠,斂財暴富,在大洋彼岸過“上等華人”的生活;其深層目的,是通過推銷“法輪大法”這種“精神鴉片”,以“不二法門”和同以前信仰的學說“一刀兩斷”為戒律,控制其弟子的思想,重新安排其“人生道路”,并主宰其行動。退則可以“精神領袖”和“法輪教主”自居,擁有大批徒眾,光宗耀祖;進則可以形成一股政治勢力,妄想與黨和人民政府抗衡,以至企望達到“何處尋太宗,大法度唐人”那樣的政治野心。王某說的法輪大法“永遠不參與國事、不干涉國事、不干涉政治”的“三不”謊言,如果不是政治上的無知和幼稚,就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大量事實證明,修煉“法輪大法”會禍國殃民,誤導人生。從社會層面看,法輪功組織的迅速崛起和大量的非法活動,破壞了社會穩(wěn)定,沖擊了社會生產、生活和工作的正常秩序,干擾了國家的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如果任其發(fā)展下去,還可能成為嚴重的政治隱患,成為一個帶有邪教特征的政治反對派,進行妄圖在中國倒行逆施,取代共產黨領導的人民政權,推翻社會主義制度,搞封建性的資本主義。這決不是危言聳聽。如果喪失警惕,我們就會犯歷史性的錯誤。 從腐蝕和毒化人們心靈的層面看,“法輪大法”在本質上是最反動、落后、愚昧的舊社會意識形態(tài)的復活,是封建文化糟粕利用偽科學借尸還魂。它搞的是現代造神運動和現代迷信,又是最粗俗、最低劣、最陳腐的封建主義人生哲學。只要癡迷于“法輪大法”及其所謂“真、善、忍”、“提高層次”和“返本歸真”等騙術,就弄不清人生的真正目的和人生價值。因為,凡是這樣以求仙成佛、“返回天國”作為“人生的真諦”和“最高目的”,就會輕視社會生活,逃避現實矛盾,喪失生活信心,放棄主觀努力,漠視人間幸福,會程度不同地產生悲觀、厭世、疏家和輕生的人生態(tài)度。嚴重者,還會產生心態(tài)和人格上的嚴重扭曲,導致精神上的恐懼、絕望和致幻效應,從而誘發(fā)和產生精神病學上的病態(tài)特征,甚至有些人由此產生自我毀滅的反常行動。 對于“法輪大法”這樣歪理邪說,以及它可能對其信徒產生的心靈腐蝕和毒害,對于它故意誤導其追隨者的“人生道路”的企圖,應該說,即使僅從其所謂人生哲理上看,也毫不隱晦、昭然若揭的。然而,王某卻把這種毒汁四溢的精神垃圾和把人導入虛幻的引誘,胡吹成是什么“有史以來第一次科學地揭示了人生的真諦”,是什么“人生的金光大道”和“唯一的”人生“選擇”。這如果不是強詞奪理,顛倒黑白,伙同行騙,那就是中毒太深,癡人說夢,缺乏正常的判斷力。 五、由此引出的教訓與思考 “法輪功”曾一度蒙騙了許多群眾。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在社會體制的轉型時期,以及在殘存的舊文化土壤上,產生像“法輪大法”這樣以封建迷信和末流的唯心論及有神論為特征的精神垃圾,是不奇怪,也決不是偶然的。但值得深思和警覺的是,一些共產黨員、少數黨員干部,有的甚至是學識層次較高(有碩士、博士、教授等學位、職稱)和資歷較高的黨員干部,也對“法輪功”缺乏識別力,迷信以至疾迷上“法輪大法”。 本文重點剖析的,就是這樣一個典型。按其有博士學位、有在中央機關作為黨員干部的工作閱歷而言,應該是不難識別和判斷“法輪大法”之明顯謬誤的。但是,王某卻恰恰相反,不僅絲毫沒有表現其應有的相關學識、見解和立場,而且還對“法輪大法”作出了近乎迷狂的荒唐的判斷、評價、吹捧和美化。通觀全篇,大量的黑白顛倒、是非混淆、正誤易位、常識缺失、判斷無據的話語,令人吃驚!真使人難以相信,這竟是出自于一個博士、一個中央機關黨員干部的手筆。而且,稍一查對就發(fā)現,其中很多謬論、語詞和提法,都是原封不動抄自《轉法輪》一書。一個堂堂博士,卻被一個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市小販所愚弄,被其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且鸚鵡學舌,人云亦云,鬼話連篇,混然不覺,還視為真理,要以死相爭。其精神之麻木,心智之錯亂,事理之缺失,莫此為甚! 這既是人類理智的悲哀,也是目前情況下難以杜絕的社會現象。恩格斯曾在《神靈世界中的自然研究》一文中,通過剖析與達爾文共同創(chuàng)立生物進貨論的英國著名生物學家華萊士,還有發(fā)現元素鉈的大化學家克魯克斯都癡迷降神術的事例指出,即使是著名的科學家,如果輕視辯證思維,就“連某些最清醒的經驗主義者也陷入最荒唐的迷信中,陷入現代唯靈論中去”。(《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第300—301頁)掌握了一些科學知識,有了高學歷,還不能保證人不面臨思想上的歧路。因為社會生活是復雜的。選擇什么樣的人生道路,固然和個體所學的專業(yè)知識有關,同時還取決于他有什么樣的信仰、立場和對人生哲理的選擇與理解。 在現代西方社會,由于制度性原因而造成的物質豐富、精神空虛、理想迷失的思想氛圍,致使有些人到邪教中尋找思想寄托,覓求精神家園,從而造成了一些人間悲劇,如1978年以來,發(fā)生于美國的人民圣殿教派集體自殺事件、“天國之門”事件和大衛(wèi)教派事件,發(fā)生于歐美幾個地方的所謂“天狼星之旅”事件,以及日本奧姆真理教在東京地鐵投毒事件,等等。其中不少信徒也有高學歷,有些甚至是科學家。對此人們也在問“為什么”。西方報紙指出:這是西方文明危機的產物,迷惘的思想會產生怪誕的崇拜狂和邪教活動。在俄羅斯,近些年一些邪教乘亂興起,如“大白兄弟會”,制造了一系列恐怖活動。1997年塔斯社報道說,邪教已毀掉了俄羅斯25萬個家庭。所有這些,我們必須引為鑒戒。 但是,我們需要重點思考的是,在90年代的社會主義中國,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取得了偉大成就;有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作為黨和國家的指導思想;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也在不斷加強……,在這種形勢下,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群眾,還有一些黨員和干部,都程度不同地迷信“法輪功”,上當受騙?為什么荒誕不經、不難識別的“法輪大法”及其出版物的出籠和傳播,在一段較長時間內能暢行無阻,大行其道呢? 顯而易見,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是從一個我們以往不太在意的社會角落,同我們黨爭奪思想陣地、爭奪群眾的。其所以得逞于一時,我們認為,除了應從中國封建文化源遠流長、影響深廣,其腐朽思想殘余還大量存在中尋找傳統(tǒng)的思想根源外,還應看到: 1.蘇聯解體,東歐劇變,國際社會主義運動發(fā)生了歷史性大曲折,以及西方對我奉行的“西化”、“分化”圖謀,還有咄咄逼人的輿論和心理攻勢,對馬克思主義,對科學社會主義,對共產主義理想信念,乃至對其理論基礎——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世界觀的巨大思想沖擊,不可忽視和低估; 2.在推進改革開放,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中,必須堅持“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堅持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fā)展,并努力從計劃經濟轉向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這有其必然性,要長期堅持。但私有經濟和市場機制,既有其基本的正面效應,又有不可忽視的負面效應,例如,“惟利是圖”的私有觀念、投機心理和拜金主義可能有所滋長,因市場競爭引起的人的命運的不確定性,并導致尋神動機等等消極意識,不可忽視和低估; 3.在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中,包括在思想文化建設中,無疑應該堅持“重在建設”的方針,而不能搞光破不立、不能搞過去那種“大批判”。但對錯誤的思想、觀點和理論,對違背和反對馬克思主義的思想、觀點和理論,包括對封建迷信,唯心論和偽科學的種種表現,缺乏明確、一貫和有效的對策,缺乏“革命批判精神”,缺乏必要而實事求是的階級分析(有些人從反對“階級斗爭為綱”的錯誤口號走向極端,基本上拋棄了階級分析這一理論武器),以為僅靠堅持正面宣傳和正引導就能解決問題。這種對黨的思想宣傳和文化工作方針的具體理解、掌握和實施中的偏差,不可忽視和低估; 4.我們黨在指導思想、路線和大政方針上是正確的,全體黨員、干部和各級組織的總體狀況是好的,能經受考驗并大有希望,保持了工人階級先鋒隊的性質。但是,也有相當多的黨員干部在思想上、政治意識和思想覺悟上,正在滑坡和下降,有些甚至被錯誤的思想、觀點和理論侵蝕、浸潤,乃至發(fā)生部分變質。而黨的中下層組織不少缺乏戰(zhàn)斗力,不敢用有效的思想政治工作、用批評和自我批評開展積極的思想斗爭,正視和解決這類問題,致使一些人的工人階級立場動搖,共產主義理想淡漠,社會主義信念缺失。我們黨在一定程度上和較大范圍內存在的“信仰危機”,不可忽視和低估; 5.在我們黨和國家的指導思想的具體貫徹中,從社會輿論和實際對待來看,有過分強調實踐,輕視理論指導;重視對策研究,輕視基礎理論;重視自然科學,輕視社會科學;重視工藝技術,輕視人文精神;光反教條主義,不反經驗主義;注重功利主義,不反實用主義等傾向。上述各個方面,或要堅持或要克服,或輕或重,理應有差別、有重點,但必須同時兼顧,要堅持兩點論,不要有片面性,不可單打一。在貫徹黨的正確思想路線中的具體工作導向上的這類偏頗,不可忽視和低估。 上述,我們從五個方面,在肯定思想主流和正確的大方向的前提下,分析了目前國內思想氛圍中存在的一些偏向。這是“法輪大法”這類歪理邪說所以產生,并迅速擴散開來的思想條件和文化環(huán)境;也是少數黨員干部缺乏明辨思想是非的能力,有的甚至不可思議地發(fā)生靈魂扭曲,以至墮落的社會原因。至于如何克服這種現象,特別是對黨員干部如何加強科學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教育,還需要作專門的理論研究和對策研究,不是本文所能承擔的任務。 黨中央和江澤民同志關于解決和處理“法輪功”的決策,是英明和正確的。受其影響的那些群眾和黨員中的絕大多數人,會很快醒悟過來。這將再一次表明,我們黨的態(tài)度一旦明確和堅決,并發(fā)動群眾和依靠群眾,這類問題并不難解決。但我們在總結這次對“法輪功”的斗爭時,要舉一反三,吸取教訓。要認清李洪志及其非法組織的政治本質和社會危害。我們黨同它的斗爭,是一場嚴肅的思想政治斗爭,是關系到我們共產黨人的根本思想信仰,關系到全國人民團結奮斗的根本理論基礎,關系到國家的前途命運的大事。我們一定要奪取這場斗爭的完全勝利,并使全黨和全國人民從中受到教育,明辨是非,提高認識,更自覺地高舉鄧小平理論偉大旗幟,更好地推進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大業(yè)。 (原文載:中國社會科學院“法輪功”現象綜合研究課題組馬列所分組著《馬克思主義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教育讀本》,人民出版社1999年12月出版發(fā)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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